调房与搬家的故事
张宗君,笔名艾乌云,生于1959年4月22日,现居本溪。1977年25中中学毕业,同年下乡到本溪县高官乡,1980年回城进企业公司,曾就读本溪师专和沈阳师院,2019年开始喜归东篱写诗篇,禅心吟和赋悠然,戏水游山拍胜景、养鱼种草似神仙的退休生活。
家庭内部调房与搬家
原创:张宗君

上世纪5、60年代,我们家6、7口人三代同堂于南地4间52.32平方米带耳房的临街青砖大瓦房,父母领着我们兄妹四人住正房,爷爷奶奶住耳房。到了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末期,我们家的人口发生了变化,祖父母及父亲先后去世,我们哥仨也相继娶妻生子,我们的母亲仍然领着我们一大家住在一起,但家庭内部却经历了三次调房和四次搬家的经历。
作者后边是南地未动迁时老房子的钢砖院墙

1981年,哥哥经人介绍,相处一位女朋友,临近婚期,母亲和祖母决定将临街的正房中间间隔一道墙,一屋为二,阳光充沛的临街房间做为“新房”,母亲与妹妹另住一室小黑屋,我与三弟同老祖母住在耳房。

1984年5月2日是我与妻子结婚的日子。结婚前,哥嫂很大度,将他们结婚居住的临街房子让出来,由祖母、母亲及弟弟妹妹住。哥嫂他们三口人调到后院的耳房居住。我的妻子也很通情达理,我们结婚时没有选择临街的“新房”,而是住在一年不见一丝阳光而且不足10平方米的“洞房”里。
1986年,为了三弟结婚,哥嫂用几年来省吃俭用积攒不多的钱,在团山子购买了一套小房,搬过去住。我与妻子住的小黑屋换成母亲和妹妹居住,我和妻女调到耳房住,明亮的临街房间又做为三弟结婚的“新房”。就这样,宽敞的大房子被分割成两个小家和一个大家,四世同堂,蜗居在一起显得特别拥挤,更是十分不便。
作者与妻子在南地新婚房前留影

1988年秋天,生我养我的地方动迁了,动迁协议约定还给我们家两个单室、一个双室。由于是就地上楼,因此,在楼房未建成前,我们第一次搬家,我在福金地区租了一套房屋,母亲和我们在福金又暂住了两个年头。
1990年,盼望两年的动迁新房建成了,我第二次搬家,回到生养我们的地方。经过商议,哥嫂带着孩子和母亲居住在二号楼50多平方米的双室房间,我和弟弟分别居住在三号楼的30多平方米的两个单室,母亲领着我们三个家庭呈品字型居住。每当清晨,我和弟弟一家上班、上学都要经过母亲居住的窗前,都要和母亲摇摇手问候一声,母亲也挥挥手回应一下。我和弟弟的两个孩子中午放学回来,都要到奶奶那儿吃午饭,然后再上学。我们下班时都要进屋看看母亲。每当节假日特别是春节,我们一大家十几口人,都要在母亲那吃年夜饭,而且从年三十吃到正月初八。大家在一个小区和睦相处,其乐融融,大人孩子们倒也蛮高兴的。
2000年单位调房,我的南地单室楼房换为永丰一套建筑面积67平方米两室半房间,虽然是九层,没有电梯,但房间一阴一阳还有一个阁楼。站在阳台上,可以说是山城美景尽收眼底,商业区巨变一览无余。虽然这次调房有几分遗憾,感到楼层高,内部结构不尽人意,但还是交了单室换三室,高高兴兴第三次搬家。
我们在永丰居住了近十年,每天上下楼需要往返386级台阶,4、50岁可以承受,一旦到了6、70岁时,估计就会望楼兴叹了,于是我将永丰两室半楼房换了高峪如意家园三室一厅、建筑面积80多平方米的四层楼房。2010年5月31日,我们在母亲、哥嫂、弟妹、亲朋好友、同学等等的陪同下,第四次搬家。当晚,我又摆上几桌丰盛的酒席招待大家,感谢大家陪伴我搬家,共同见证我们家居住的变化,共同庆贺乔迁新居。
如今,女儿女婿在北京有了自己的新房,我们老两口居住在如意花园80多平方米的住房里,生活十分惬意。房间里、落地式窗台上摆了十几盆花卉,闲暇时,我沏上一壶清茶,从心爱的书橱里抽出一本书,倚在鲜花盛开的窗前,伴着深情悠扬的乐曲,透过窗棂夕阳的余晖,将思绪带入无尽的海洋。回首几十年,我们家庭经过内部三次调房和四次搬家,每次调房和搬家我都感慨万分,总结成一句话:调房是我们兄弟间手足之情的展示;搬家则是改革开放后我们生活安居乐业的一个缩影。



